我哥了!”
啪--
指间的烟掉落在地,赫瑞言讥诮的冷笑一声:“陆绎是你亲爹,还是亲妈,你要这么惦记他?”
“……不是!”九爷一脸懵,心说:我想我哥怎么了?
“不是什么不是,要不要我帮忙刻个他的牌位,你每天上三柱香拜一拜啊?”
“我……”九爷的**一寸寸的往边上挪,这会,他想跑路。
赫瑞文心里:“卧槽!”
沈鑫心里:“卧槽!”
四目相对,两人从彼此眼里看到一抹诧异--总算是看出来了,二姐“基因突变”的根源,是他!
赫瑞言蹭的一下站起来。
沈鑫忙跟着站起来,“二姐,你去哪里?”
赫瑞言看他一眼,“弟媳妇要陪我上厕所啊,太好了,女厕所没有站坑,蹲坑能适应吧?”
沈鑫:“……”
“二姐!”赫瑞文忍不住了,“冤有头,债有主啊,小鑫关心你,你别言语伤害他!”
赫瑞言挑了挑眉毛,走到赫瑞文的跟前,用手拍拍他的脸,“我倒是忘了,你才是被**的那一个,弟媳妇,那就劳驾你陪我上个厕所吧,姨妈巾要不要拿一个啊,防患于未然!”
赫瑞文简直抓狂,死贫道不死道友,战战兢兢的抬起手指着沈鑫,“姐,你还是去伤害他吧。”
赫瑞言扭头就走,到水池边用冷水往脸上扑,扑完,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字一句。
“赫瑞言,你到底在烦躁什么?”
“你出息了,是吧?”
“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
“你忘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了吧?”
“你被男人伤得还不够深吗……不够深吗?”
再回到包间,赫瑞言像是换了一个人,平静的结了帐,平静的带着两个跟屁虫回家,平静冲完澡,躺床上。
夜深了,人静了,这是一天之中,最静止的一刻。
床头光笼罩,像是一层薄纱,赫瑞言慢慢闭上了眼睛。
工作很多,生活很精彩。
嗯!
男人这种生物,她不需要!
……
另一个房间里,视频电话正在火热进行中。
赫瑞文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陆绎,手里举着一把剪刀,咔嚓咔嚓两下,这招还是跟他姐学的。
“说,你怎么我二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