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之行，堆积了太多的工作。

赫瑞言一上班，就忙到跟陀螺似的，开会的时候，手机不停地在响。

扫了眼来电显示，是李玉的，打好几遍，应该有急事。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你们继续。”

走到外面，赫瑞言按下通话键，李玉的声音噼里啪啦传出来：“赫瑞言，我哥昨天进医院了，被陆二少打的，胸腔内出血。”

赫瑞言咯噔一下，“有这事？”

“废话，我会骗你吗，他们什么情况啊，不是我帮我自己哥哥说话……”

“行了，我知道了，我先挂！”

赫瑞言迅速把电话挂了，陆绎打过去，电话响了好几下，才接听。

“喂？”

“你和李由打架了？”

“嗯。”

“为什么？”

“为你。”

“你们两个大男人，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为个女人幼稚不幼稚？”赫瑞言火大。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

安静了，只能听到他呼吸声。

赫瑞言莫名一阵烦，“成年人，别把事情弄得复杂，都在帝都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说完，她挂了电话，没回会议室，在办公室找了个根烟抽。

烟雾中，陆绎的视频电话进来，她犹豫了好久，在电话响的最后一秒，接听。

屏幕亮起，烟雾薄薄。

陆绎眯眼，“你抽烟了？”

赫瑞言冷着脸，没说话。

陆绎：“担心我？”

赫瑞言看着他：“陆二少，今天早上的财经新闻，都是陆氏丢地的后续报道，陆氏的股票一开盘，跌了一半；你的操作系统的实验还没有完全成功，欠我的钱没有还，这会又和李由对上，你是嫌坏消息太少了吗？”

陆绎用一种近乎平静的目光看着她，“你担心的不是李由，是李乾吧？”

瞬间，赫瑞言有种被人扒光了衣服的感觉。

李由打架进医院这种事情，根本瞒不住李乾，找人查一查，就能查到打架的理由－－是为了她！

李乾这人，除了**妈外，只有她一个死穴，这不是让陆绎和他对上吗？

她和陆绎刚刚开始没几天，还没到为了新欢和旧爱闹翻的地步，这个局面，不是她想看到的。

“赫瑞言！”

陆绎在视频里唤她，“和李由打架，是因为我要给他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