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没意思,后来就是阮奕洁。阮奕洁之后,我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有时候想想,都想**,刀都准备好了,总觉得不甘心。”
如果人的声音可以有颜色,现在他的声音就是在茫茫公路上,在深夜里,远远驶来的一辆汽车。
暖,暗,和夜色有关。
赫瑞言低声道:“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别回忆了,都过去了。”
“没事,我说过,我早就清零了。”
陆绎伸出手,揉揉她的短发,“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动心的吗?”
“什么时候?”
“在酒店,大半夜,我在阳台抽烟,一根烟抽完,你走出来接电话,通话的人应该是李乾,电话挂了,你蹲着哭。”
赫瑞言顿时回忆起来,是因为傅婉的事情。
“那个时候动心的,想跨过栏杆去抱抱你,帮你擦擦泪,和你说渣男什么的,不值得掉眼泪。”
陆绎暂停片刻。
他根本不敢走出去,反而往暗夜里隐了下,等她哭完后,才回了房间。
后来这一幕常常在他脑海里出现,挥之不去。
这个女人,身披盔甲,心有伤痕。
“人能说谎,但,心从来不说谎,后来,我就认命了,投降了。”
陆绎掐灭了香烟,从背后抱过去,“其实,朋友这段时间也给我介绍了不少女人,都是年轻的,漂亮的,没结过婚的,最可笑的是,还有刚满十八周岁的。”
赫瑞言稳住情绪,呵的一声故作轻松的笑:“怎么没看上?”
“都没有你好。”陆绎语气平平:“连你的小拇指都比不上。”
赫瑞言被哄笑了,“陆二少,你的品味真特别。”
“你难道不是?”
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说出这么多的心里话,已经实属难得,赫瑞言推开他,从他身上爬过去,想去够床头柜上的香烟。
陆绎的手在她腰上用力一按,她胳膊没撑住,直接扑到他的胸膛寂。
陆绎把烟烟点着了递过去。
赫瑞言吸了一口,冲他脸上喷了口烟:“律师这个行业,是和人打交道,和人心打交道,这么些年,是人是鬼我都见得太多,男人是怎么一回事,我心里明镜似的。说实话,刚开始我不大瞧得起你。”
“我知道,那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充满着:你这个**,离我远点。”
赫瑞言抬起下巴,仿佛在说:二少,你很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