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医院的顶级科室,主任级别的医生,一个月的工资应该是五万左右,这张工资卡自从结婚后,我的当事人就交给了你,这些年,你应该存下不少钱吧。”
众人心里齐唰唰浮出一个念头:这么看来,这男人也不算渣到底,至少在钱上,没亏待过。
赫瑞言弯腰,在电脑上找出一个文档,“下面是两段视频,分别发生在一年半前和几天前,各位看一下。”
“视频里的妈妈是陈加乐女士,她怀孕了,他的丈夫是斐氏集团的老总,可以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和张若扬毫无关系,但就是因为她是急诊科的护士长,所以,朱婷女士怀疑陈加乐女士和她丈夫有一腿,于是跟踪并殴打陈加乐女士。”
“第二段视频是发生在几天前,朱婷女士约我谈离婚一事,结果……大家看到了,她持刀行凶。”
“天啊,视频里她像个疯子!”
“还拿刀杀律师?”
“靠,这女人真狠啊!”
赫瑞言笑笑:“这样的视频我有很多个,都是朱婷女士谩骂我当事人的同事,朋友的视频,换句话说,只要我当事人身边出现母的,哪怕是只母狗,她都怀疑这只母狗意图勾引我的当事人!”
“哈哈哈哈……”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通笑声。
赫瑞言的目光像把**,突然迸出锐光:“请问朱女士,这个时候您的娇弱,楚楚可怜去了哪里?”
朱婷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她,答不上来!
“再来!”
赫瑞言转身,走到张若扬面前,“张若扬,麻烦你能把上衣脱了吗?”
张若扬难堪的闭了下眼睛,随即飞快的将衣服脱下,最后一件衬衫脱下时,在场的所有人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前胸,后背都是伤痕,新的,旧的,一条条,触目惊心。
这时,赫瑞言点开手机,放出一段音频。
音频里,是女人歇斯底里的骂声,带着问候对方祖宗八代的生殖器,声音的主人正是朱婷。
赫瑞言拿起外套,轻轻的替张若扬披上。
“我的当事人是一个急诊科的医生,每天高强度的工作以后,还要忍受妻子的无理的打骂,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这样的生活持续十多年。这时,我不禁想问……”
赫瑞言转身,目光直视着朱婷,“朱婷女士,你把你的丈夫当什么?你圈养的一条狗吗?”
“我……”朱婷一脸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