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和那些浑身发着恶臭的人挤在一个舱门里,三天三夜只睡了七个小时,吃了两顿饭……
这些,在看到她笑的瞬间,都值了。
怕她瞧出来,陆绎赶紧扭过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轻轻掀起被子一角……
伤口包扎的好好的,只能看到白色的纱布,陆绎想揭开那纱布,又怕她伤口感染了细菌,只拿手在上面反反复复的轻抚着。
抚够了,关了手机,帮她盖上被子,把椅子推开,索性在她床边躺下,半个身子都在外面,目光盯着赫瑞言。
赫瑞言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实在太让人沦陷了。
醒来的这段时间,等不到他消息,只能想自己到底是怎么爱上这家伙的。
说不清,道不明。
由无数个怦然心动的瞬间组成。
“回来是走的水路吗?”
“嗯。”
赫瑞言的心,像被刀割过一样疼--美国和中国隔着整整一个太平洋呢。
“几个小时?”
“没几个小时。”
陆绎亲亲她的鼻头,“好不容易见着了,不说那些没用的,这几天谁照顾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我爸、我妈、我姐夫,还有赫瑞文和他媳妇。”
赫瑞言把头往他怀里靠靠:“宋年夕和罗雪琪也天天来看我,汤汤水水的东西不断,我看她们是嫉妒我瘦,所以想故意喂胖我。”
陆绎佯装想了想,笑道:“这两人居心叵测的很,你要小心。”
赫瑞言手背上还扎着针,不能乱动,只好勾住他的小手指,“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行,就是其中一个软件的问题,**那边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怀疑,实验室的人都被保释了,现在双方都在举证。”
陆绎抽出小手指,握住她手掌的前四指,“宝宝,哪天我破产了,你还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