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不要组队去迎接啊?”
“他不会想看到你的!”
“得,又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
“你这话,敢当着二哥的面说吗?”
斐不完态度正确的说了两个字:“不敢!”
……
三天后。
监狱门口。
张大龙一身燕尾西服装,还戴了个高高的礼帽,像从音乐剧里偷跑出来的王子。
厉宁看了看他,再看看一旁羽绒服、牛仔裤,简简单单的赫瑞言,摇摇头。
该正式的不正式,不该正式的瞎正式!
铁门,缓缓移开。
陆绎穿一件又薄又大的单t恤走出来,那t恤长得盖住了他的臀部。
走到赫瑞言面前,停下脚步,喉结用力的滑动了下,他听见自己心里在“轰隆”一声巨响,大起大落的相思分崩离析,尘埃落定。
赫瑞言勾笑,“二少同学,你确定要穿着这么一件恶心的大t恤,在寒风里,对我行注目礼吗?”
“我那身长羽绒服味道更恶心!”陆绎耸耸肩,“这是问狱友借的,最小的一件。”
“**!”张大龙在边上惊呼了一声,“二少你在里面……”
一道寒光看过来,张大龙赶紧识相的闭上了嘴。
陆绎没放过他,笑眯眯道:“你穿得跟举行丧礼似的,是打算给我默哀吗?”
“你什么眼神,这明明是宴会装!”
陆绎没理他,对着赫瑞言说了一声:“过来!”
赫瑞言就不动,眼睛往上斜了斜,反而往后退了一步--凭什么我过来啊!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陆绎长腿一迈,就把人抱进怀里,唇吻了下去。
赫瑞言吓一大跳,这还有人在呢!
正犹豫呢,陆绎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往上移动,移到了自己的后腰上,用力一放。
赫瑞言差点没笑出来,这家伙还嫌弃她没抱他。
“专心点!”他低吼。
好吧!
赫瑞言的手便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
是坚定的,是滚烫的,是心甘情愿的,也是期盼已久的。
张大龙和厉宁对视一眼,识相的先钻进车里。
三分钟过去。
张大龙看了眼窗外:“他们打算吻多久?”
厉宁装作没听见。
张大龙:“会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