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瑞言是真乐了,眼底透着笑,“二少,给暴吗?”
“看怎么暴!”陆绎咬着她的耳朵,轻轻说了句什么。
“滚蛋!”赫瑞言气骂。
她把酒杯往服务生托盘里一放,腾出手勾住陆绎的颈脖,眼神儿一下子变得俏皮,声音也变得娇娇气气:“二少,要不要跳个舞啊?”
“要!”
陆绎把手移到她腰上,不轻不重的一捏,“其实,我更喜欢跳裸舞!”
“呸!臭流氓!”
陆绎笑得那叫一个深,“回家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臭流氓!”
赫瑞言:“……”
好吧,必须承认,她对下一段的婚姻,似乎隐隐有了期待!
就在两人正要踏入舞池的时候,两个记者拦住了去路。
“二少,能聊个八卦的问题吗?您和赫律师这是在恋爱吗?”
陆绎看一眼女人,笑笑,微微颔首。
另一个记者眼睛亮了亮:“请问二位到了哪一步呢?有结婚的打算吗?”
陆绎反问:“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吗?”
“据我所知,二位都是有过一段婚姻的人,会对彼此的那段过往,心怀芥蒂吗?”
陆绎脸上的笑淡了些,“只会好好珍惜!”
“最后一个问题问赫律师,听说李总一直单身,似乎有等您的意思,对此,您有什么感想?”
赫瑞言勾唇一笑:“请问您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呃?”记者一愣。
“否则怎么知道他在等我?”
记者:“……”
“好了,祝您和您的同事寿比昙花,福如东海!”
赫瑞言拉着陆绎进舞池,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记者,心里齐唰唰冒出来一句话:律师的嘴,太毒了!
……
一曲毕,乐队奏起了施特劳斯的《春之圆舞曲》。
赫瑞言一愣:“这舞怎么跳?要换舞伴吧!”
陆绎:“按国外的习俗应该是的!”
赫瑞言:“一个舞会,跳这么正式的做什么?你打算换谁?”
陆绎:“我不想换,也不想跳。”
赫瑞言却起了整他的心思,她还没看过这个男人和其他女人搂在一起的样子呢!
赫瑞言:“陪我吗,我回国后,就很多年没玩过这个了。”
陆绎脑补了下接下来的场面,心说:实在不行,他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