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
赫瑞言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阮小姐,没想到你还有这个胆量回来?”
阮奕洁一身夏奈尔红色套装,脸上化着精致的妆,白皙的皮肤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丝毫没有半点病态。
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赫瑞言的脸上,然后,笑了笑,“真想不明白,陆绎怎么会看上一个老女人。三十四了吧,再过几年都要绝经了!”
赫瑞言无声地“啊”了下,笑道:“怎么办呢,他就喜欢我这种快绝经的女人,而且还爱得死去活来的,赶都赶不走。”
阮奕洁眼中的狠毒一闪而过,她优雅的站起来,身子微微靠近了。
“赫律师,你知道吗,十四岁那年,我第一次来例假,满裤子的血啊,把我吓坏了,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跑到湖边想**。”
阮奕洁斜觑着赫瑞言的反应:“二哥找到我,把我从湖边背回来,整整五公里的路,他一步都没舍得让我走。到了陆家,他把我染血的**搓得干干净净,都不肯让佣人碰一下。”
赫瑞言无声“哦”了声,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
“说这么多,真不是为了炫耀,就是想告诉赫律师一个事实,他对你的好,远不及从前对我的十分之一。听说赫律师是受过情伤的人,人啊,可别在同一条阴沟里摔跟斗啊!”
赫瑞言跟着站起来,平和冷静道:“多谢阮小姐的提醒,不过我不认为你的提醒是善意的,至于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懒得去想,因为你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
她挑了下眉,“我好奇的是,你的精神病好了吗?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奸夫是谁?夜半梦醒的时候,那孩子会不会来索魂啊?你怕不怕呢?什么时候才有报应呢?”
一连串的问题,像刀子似的甩过去。
阮奕洁扶着桌子的手背上,青筋根根爆出。
半分钟后,她深吸口气,脸上浮现了一个阴不阴、阳不阳,让人看了心里油然升起不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