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深目看着他,沉默了很久:“你觉得我会同意你这么无聊的提议吗?”
“会!”
陆绎缓缓又道:“因为你和我有同一个毛病。”
“什么?”
“护短!”
陆绎身子往前倾,直视进李乾的眼睛里:“我们都是锱铢必较的人,而且骨子里恩怨分明。”
李乾挪开视线,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淡蓝色的尼古丁香味缓缓盘旋上升。
他开口道:“陆绎,你的这些蛊惑对我来说没用……”
……
帝都的冬夜,苍穹之下雾霾密布。
寒风卷着尘沙和枯叶,想来明天又是一个mp爆表的天气。
半个小时后,陆绎的黑车驶进帝都饭店。
穿着**的门僮帮他拉开了门,他挺直身,扣好了西装扣子,径直走进去。
电梯到达顶层,他穿过长廊,按下门铃。
连按三下,没有人开门。
陆绎上前一步,目光看着猫眼,眼神玩味,“阮奕洁,我知道你在里面,我过来,只想和你说几句话。”
无人回答,走廊一片死寂。
“你四岁,我就认识你,陆家没有女儿,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就算后来你对我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变得面目全非,我也没有说对你恨之入骨,非要置你于死地,我要的只有离婚!”
陆绎掏出香烟,放下鼻下闻了闻:“不是心软,而是觉得没必要,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那天在天台说‘得不到的,要毁了他’,阮奕洁,我知道你要毁的人是谁,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一,你毁不掉他;二,你只要敢毁他,那就别怪我要你死!”
啪的一声。
陆绎点燃了香烟,目光瞬间锋利起来:“你最好记住我的话,我这人从来不开玩笑,尤其对女人!”
烟抽一口,掐灭,陆绎转身离开。
一门之隔。
阮奕洁将视线从猫眼里收回,白皙的脸上全是瑟瑟的害怕,然而仅仅过了一秒,那张脸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她慢慢笑了起来。
她越笑越大声,最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威胁她?
哈哈哈哈……
你们猜到了,可真聪明啊!
但有什么用呢!
你们一定猜不到下面她要做什么!
……
陆绎回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