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言嘴角带着笑意,看着陆绎,陆绎无奈道:“你不怕,我心里倒是有点上下打鼓的。”
“他们会吃了我?再说不还有大哥,大嫂他们,你大哥一门心思想把我做媒做进你们陆家,家里三位长辈他都搞不定,哪来的底气做媒?”
陆绎的眉毛轻轻扬了起来,意思是:宝宝,你好歹也低调点!
……
另一辆车上。
厉宁把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陆续听,尤其讲到最后一天交易的时候,声音控制不住的扬起来。
连后座的宋年夕听了,都心绪澎湃,更别说陆续了。
许久,他强忍着心跳的加速,沉声道:“你们几个我不说谢,但二哥二嫂那头,真的要说声谢谢!”
厉宁重重点点头,“你能这么快出来,多亏了二嫂在里面穿针引线,确实应该好好谢谢她。对了,还有一些最新的消息没告诉你。那个姓秦的指导员两天前被抓捕了,现在调查小姐正在审讯他,并且展开新一轮的调查。”
陆续:“他有说是什么原因吗?”
厉宁:“我们所有人忙得团团转,没顾得上他!温大小姐出国躲债了,短期内不会回来,温老被气病了,进了疗养院,年后会不会报复过来,不好说。”
顿了顿,厉宁又道:“还记得阮奕洁要跳楼**的事儿吗,她跟二哥说‘她得不到的,都要毁了’,二哥和我们分析说,她真正想毁的人,是你!”
话落,宋年夕手心突然冒出一层薄汗,陆续察觉,飞快的偏过脸,在她脸上点一个亲吻。
虽然只是一秒钟的短暂接触,宋年夕的心却酥酥麻麻,窝心极了。
厉宁:“二哥其实已经上门警告过这个女人了,但我们一致认为,这女人就是个疯子,她不会善罢甘休的,阿续,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