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把手纸叠成几份准备好,然后就蹲在他面前,正常聊着天,一点都不耽误。
自己还常嘲笑他:也不怕熏死!
他回他一句:不嫌弃啊!
想到这里,赫瑞文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许久,他抬头问:“老板,有没有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
沈鑫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赫瑞文坐在简易的折叠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啤酒。
这让他想到他第一次带这人去陶胖子小店的情形,这位大少爷愣是干坐着,一口没吃。
他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来,问老板要了瓶啤酒,用牙齿咬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还生气呢?”
赫瑞文扭头没理他。
沈鑫把椅子挪到他边上,伸手碰了一下他的嘴角,正色道:“没有婚礼,我会对你更好,信不信?一辈子的把柄都在你手上揪着呢!”
赫瑞文哼哼两声,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你生气的点不在于婚礼办不办,是怕我以后会怎么样,对不对?这点信任感都不给我,亏你还是个心理学专家,怎么就不研究研究我的心理呢?”
沈鑫大胆的伸出手,搂住他的肩:“我这辈子再到哪儿去找一个这么会赚钱的,又这么爱我的媳妇回来?”
“啧!”
赫瑞文推了推他,十分严肃地说:“说话就说话,离我远点!”
这,就算是合解了的意思。
沈鑫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走,回家吧,家里炖了鸡汤,香着呢!还有做了你最爱的牛仔骨,胡椒味的,再不回去,冷了就不好吃了!”
赫瑞文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强忍笑意的古怪表情。
沈鑫掏出两百块钱,往桌上一甩,拉着赫瑞文就走。
赫瑞文一边走,一边提条件:“那以后,你不许吼我!”
“行!”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行!”
“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
“行!”
沈鑫发动车子:“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从今以后,我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
这时,突然电话进来,是陆绎惊慌失措的声音:“沈鑫,小文找到了吗?你们赶紧来啊,我家宝宝昏过去了,她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