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还说如果不是当时我没有做措施，就不会生三个畜生出来气她！”

赫瑞言：“……”

“你妈就这脾气，你别管她！”

赫爸爸把塑料袋里的保温盒一个一个拿出来：“爸爸给你熬了鸡汤，放了当归，很补的。流产这种事情，比生孩子还伤身体，你得事先好好补一补才行。”

赫瑞言：“……”

“你作什么决定，爸爸都支持你，你是爸爸最骄傲的孩子，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反对，爸爸都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身后。”

“爸！”

赫瑞言心中那个感动啊，还没表达出来，就听赫爸爸叹了口气道“爸爸也只能照顾你这几天，等你做手术后，爸爸就不在了！”

“你去哪里？”

“五台山！”

“跑那边干什么了？”

赫爸爸把鸡汤端给她：“给打掉的孩子祈福，顺便帮了他做场法事，超度他早日轮回。”

“……”赫瑞言脸色苍白，他在说什么，怎么听不懂。

“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都相信科学了，但我告诉你，被打掉的孩子叫做婴灵，婴灵是会缠身的，让你霉运连连，诸事不顺，而且他还会报复呢……哎，讲太多你也不懂，爸爸打算去五台山住三个月，你身体好了就好好照顾你妈啊！”

赫瑞言一口鸡汤呛出来，咳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别怕，别怕，爸爸在五台山认识一个叫长青师傅的，得道高僧了，由他来做超度，一定不会留下麻烦的！我走了，吃完了，好好睡一会。爸明天再来给你送好吃的！”

赫瑞言哪还吃得下饭，她愣愣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

……

傍晚，钟赤阳拎着水果和鲜花过来，“二妹，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辛苦了姐夫！”

“辛苦啥啊，都是自家人。”

“我姐怎么样，昨天没被我急坏吧？”

钟赤阳拿出一个苹果削皮，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倒是没急坏，就是这些天跟我闹要流产呢！”

赫瑞言眼前一黑，“好好的她流什么产？”

“说是日子实在太难熬了，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保胎保得也累，晚上睡觉还喘不过气来，脚肿得跟什么似的，说是撑不下去了，对了，她还埋怨我对她不够体贴和关心。”

钟赤阳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有点撑不下去了，在单位忙得跟个狗似的，回到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