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坐得会**疼的。”
赫瑞言心说:我坐你身上,才**疼呢,哪儿哪儿都是硬梆梆的。
陆绎此刻的心情,用一个字形容就是“美”,用两个字形容就是“美死”。
他一会亲亲女人的脸,一会摸摸她的小腹,跟个多动症儿童似的。
“这两人怎么这么矫情,领个证还腻腻歪歪的!”
“就是,都一把年纪了来亲过来,亲过去,看着好恶心。”
赫瑞言一听这话,哪里忍得住,正要怼回去呢,只听陆绎咬着她的耳朵道:“不能生气,注意胎教,看我的!”
他起来,把赫瑞言按坐下去,然后扭头,冲身后那对新人冷冷一笑,交握的两手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我这人,能动手就不瞎哔哔,兄弟,你打算断手呢,还是断脚呢?”
那男人看着比他高出整整二十公分的陆绎,秒怂,拉着女朋友逃得比狗还快,连结婚证都不领了。
陆绎冲四周围观的人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老婆身体不好,还保着胎呢,见谅,见谅!”
众人一听保胎二字,立刻露出了然的神色,怪不得刚刚要断人手,断人脚的,原来是怕气着自个老婆啊。
赫瑞言真是哭笑不得,心说你这胎教可真好,真接把我女儿教成了野蛮女友!
……
顺顺利利领了证,陆绎连民政局的大门都没出,拿出手机对着两本红本本左拍一张,右拍一张。
“二少,你拍这个干什么?”
“这么大的事情,不发个朋友圈吗?”陆绎忙得头也没抬。
“发什么朋友圈啊,太幼稚了!”
赫瑞言心里想的是:凡事别太高调了,容易打脸!
陆绎收起手机,把女人往怀里一搂,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
“宝宝,发朋友圈的目的有两个:一,通知亲朋好友;二,用来威慑情敌,让他们有多远死多远,再要凑上来,就是小三了。”
赫瑞言:“……”
陆家的祖上莫非是山西人,太喜欢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