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道。
在他的旁边,坐着两个身穿道袍的青年,这两个青年闭着双眼,神色透出平静。
“苏道死了,他也一样要死,我赵国,不需要大儒!但他不能死在我等凡人之手,此事麻烦两位仙长,朕定满足仙长一切要求。”
“区区凡人,你要他死,他便死了。”那两个道袍青年其中一人,神色孤傲,缓缓开口。
王林喝下一口酒,神色透出洒脱,看向那问话的少年人。
“我梦中曾得一语,便以此语送你,这雨生与天,死于大地,中间流淌的过程,就是一生!”
此言一出,那哗然之声顿时惊天而起,相互传递之下,就连外面也都听到,那院子外诸多马车上的老者,其中有大半神色动容,更有几个老者沉默中起身,在外遥遥向王林一拜,召唤仆从,就此离去。
仅此一句话,便让他们知晓,大儒之称,绝非浪得虚名!
“听闻先生跟随苏儒十余载,学识惊人,在下要问,为何这天下会有仙人,又为何以我等凡人为蝼蚁。”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院子外传出,四周的文生纷纷散开,却见一个老者,缓步走来。
这老者显然具有极高的声望,王林不识,可此地众人却有不少知晓,纷纷恭敬一拜。
“仙人有力,力融其心,使心无限之大,故而视凡人为蝼蚁,然你若有思,思之无限包容天地,明悟一切道理,看仙还是仙,少了那敬畏之意,即便看仙同如蝼蚁又何妨!”王林喝了一口酒,长笑起来。
那老者身子一震,喃喃片刻,颤着身子向王林一拜。在随从的扶持下,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一个个文生的问询,随着王林的长笑在那一口一口的桂花酒中的言辞,越来越多的文生一拜离去,时而回头看向王林的目光,也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尊敬。
只是,走的人多,但外面涌入进来的却是更多。
“先生,古语有云,耳根得所琴初畅……”那文士还没等说完,便被王林打断。
“王某忘记了所学文赋,感悟的是天地道理,拥有的是自己的思想,这等文赋之语,忘了,莫要再问!”
“先生,苏儒一生探寻因果之论,这因果论恒古千年无人知晓究竟,无人看出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