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盟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悄悄碰了碰严世凡:
“严哥,你说陈副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会儿说要被严肃处理了,一会儿又有外宾来参观了?可我听说他已经主动提出了辞职?”
严世凡重重叹了口气,他爹跟陈棋关系莫逆,所以他知道更多的内幕消息。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小边呀,我觉得咱们科室要黄,陈副八九不离十不会回来了,咱们四院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硬生生被那个茅叛徒给搞死了。”
护士周海燕也凑了过来:
“严哥,陈副不回来了,那我们怎么办?咱们中心,现在就你跟边哥两人手术水平最好,以后咱们可得靠你们吃饭了。”
严世凡一边洗着抹布,一边摇头:
“够呛,咱们中心这么多医生,水平都是三脚猫,没有陈副坐阵,咱们这水平也就是普普通通,恐怕这块海东省唇腭裂治疗中心的牌子迟早不保。我也奇怪,陈副都不在了,你说那些外国专家来考察什么?”
同样的一幕也出现在外一科。
科主任边鹏飞一边在整理资料,一边是头都大了。
之前那台断掌寄养手术完全是陈棋一个人做的,他和骨科的马守力只是打了打下手,现在却要求他在外国专家面前充当主讲,这不是为难人嘛。
尤其是一些手术细节、注意事项、灵感来源、临床思路,他自己也是一问三不知,怎么告诉别人?
到时岂不是要他边鹏飞去出国际洋相吗?
边鹏飞真想把自己的手也打骨折算了,一把年纪了丢不起这人。
四院上层,黄瑛书纪病假了,不能坚持上班了,全院所有大小权力都集中到了茅春木身上。
如果换了以前,茅春木开心还来不及,黄陈联盟,一個辞职一个病假,全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但今天的茅春木却是欲哭无泪,因为黄瑛的病休,虽然权力都给了他,但最后的责任也都要他一个人承担。
不是可能承担,而是一定会承担。
部里暂时没有处理谁,那是要以大局为重,先接待好外国专家团,但秋后算账是一定会到来的。
至于算账算到什么程度,就看这次出丑出到什么程度。
第二天下午,该来的终于来了,“国际FSSH学会”和“国际ICPF学会”的各国教授们终于到达了越中市。
下了火车,专家们就婉拒了越中地方**的热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