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名医生,尽了自己所有的力,结局还是不美好,这也不是医生能控制得了的。
陈棋现在也不时间心疼别人的老婆了,因为他接到一个电话,自己老婆也出事了。
兰丽娟也是个牛逼人物。
当阿斯利拉赞助的药物奥美拉唑被瑞典卡洛林斯卡大学医院的塞格尔教授带到华国后,兰丽娟就有点忍不住了。
人民医院已经特意为这個胃病课题组专门成立了一个“内六科”,兰丽娟还是科室副主任。
但是科室人员组成,实验室搭建,课题组结构等等前期工作有一大堆要做。
还有一个,换了一个别的医生,先拿病人当小白鼠再说,好与坏,病与痛都由病人去承担。
这样的医生并不在少数,很多临床用药其实都是课题组需要的实验用药,哪怕是2022年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尤其在罕见病或者癌症病人那儿。
医生实验用药,要的不仅仅是疗效和成果,同时还要监测不良反应等严重副作用。
所以病人无论是治好了还是治坏了,都是有实际临床意义的,可是病人却要承担所有的后果。
但兰丽娟不是这样的庸医,她有一种强烈的意愿,就是先在自己的身体上实验一下。m.bīQikμ.ИěΤ
现在的问题就是兰丽娟查了几次,自己的胃部粘膜上并没有不明杆菌(陈棋称之为幽门螺旋菌)的存在,那就没办法“以身饲虎”了。
实验室里。
刚到华国的塞格尔教授,张春意教授以及兰丽娟三人坐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开展临床工作。
塞格尔觉得华国真是一个天堂,为啥?
因为如果在瑞典他想进行一个临床课题,首先要去寻找金主爸爸,然后报卫生主管部门,还要医院上层同意。
一层层审批下来还不够,在实验之前病人必须要有知情同意权。
千辛万苦准备的课题组,却会面临一个病人拒绝参与的结局。
人家治病又不花钱,也不差钱,干嘛要冒着一定的风险参与临床实验?万一死了,或者废了怎么办?
好,就算你顺利开展临床实验了,那也要一万分的小心,要将所有的文书都准备好,一份份家属和病人自己的同意签字的文件齐全。
而且整个过程,必须严格按照报备的流程走,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后果就是医学伦理委员会的介入。
最可怕的还是病人的起诉,有效果还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