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或许保守治疗也可以呢?何必多挨这一刀。
问题是这一切的前提是要做好检查,医生心里有底,这样才能制度最正确的治疗方案来。
陈棋好心劝了半天,恩圭马就是不听,坚持自己部落的风俗。
陈棋只好转头对病床上的小姑娘说了:
“卢恰纳,怎么办,你爸爸不允许我们做检查,这也就意味着没办法给你做手术,你是怎么想的?”
卢恰纳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现在就想着赶紧止疼,无论你是来一刀,还是来一捅都随便。
于是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双手搓搓,用当地常用的求人动作哭喊道:
“爸爸,我不想死,请你听医生的吧,再说了,其他国家的人都可以做这个肠镜,没有理由我们非洲人不能做呀。”
陈棋听了连连点头,想到一国要发展,果然需要大力发展教育,因为年轻人思想开放,更容易接受新事物,也更能带领国家进步。
相反像恩圭马这样的老古板,思想守旧还特别固执,很容易就成为滚滚历史洪流的绊脚石。
果然,小棉袄的恳求就是不一样,恩圭马最后不得不跺着脚答应了。
陈棋二话不出,在护士做好术前准备后,赶紧将“胃肠镜”往谷道里捅,争分夺秒争取抢救时间,丝毫不顾及在一旁边杀人般眼神的胡主任。
检查开始,诊断室都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电视屏幕上面。
肠镜才进去没多少厘米,大伙儿就都凑近了显像管,然后一个个都发出了“咦”的疑问声。
易则文奇怪地问道:“陈院长,这是什么?怎么这患者肠子里有白色的粗线?”
陈棋也觉得奇怪,原本他怀疑是寄生虫,觉得哪怕看到的场景,也应该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就如同当年他在横路里公社做的蛔虫肠梗阻那样。
捞出来一脸盆的蛔虫,就问你恶心不恶心。
结果这个非洲患者肠子里没有看到蛔虫或其他什么虫,就这么一根白色的,一眼望不到头的“粗线”,这就让陈棋有点怀疑自己之前的诊断是不是正确了?
随着肠镜一点点往结肠走去,这时候胡主任突然提醒道:
“陈院长,等等,你看这里,这里出现了第二根白色粗线,这不对呀。”
陈棋还没回答,旁边的陈丽先惊叫起来了:
“不对不对,这绳子会动,会动,你们瞧,在慢慢扭动。”
胃镜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