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说的。那些正在忙不迭往外走的官员们,差不多每个人都听到了。
张天如的这句话一说,这些人也是纷纷点头,心里边也觉得这个小捕头着实不错。
“哪里!哪里!在下一点儿本事,都是跟恩师卢大人学来的。今日班门弄斧,倒是让张大人见笑了!”沈墨听了以后,赶紧借机把卢县令向上捧了一把。
本来今天沈墨大放异彩,颇有些把卢县令冷在一边的感觉。不过沈墨最后的这句话倒是画龙点睛之笔。这一句“恩师”真是叫得卢县令通身舒泰!
卢县令也配合地在一边,故意做出一片淡然平和的神情。他站在那里,两只眼睛还带着赏识的目光看着沈墨。
看他的神情,还真有几分师傅看见徒弟学艺有成,大放异彩时欣慰的样子!
在所有的这些人里面,大概只有张天如知道沈墨和卢县令之间的真相。此时他看见沈墨居然一句话之间,就把功劳都推给了上级。他的心底也不由得暗自感叹。
懂得抑己从人,知道推功于上。这个小捕头沈墨,还真是个人才!
等这些宾客全都走光了以后,沈墨我和卢县令两个人也辞别了侯爷,信步走出了侯府。
……
“今天晚上,不慎说错了一句话,真是悔之晚矣!”当沈墨和卢县令两个人走在清静无人的临安街头。一边走,卢县令一边懊恼的说道。
“对!”沈墨点了点头:“您一说到侍女斟酒的事,点出了侍女有可能是下毒的元凶。这件案子也就和侯府扯上了关系,侯爷难免会心里不高兴。”
“幸亏你及时化解,要不然的话,就凭这一句话,我就得罪了这位权势熏天的崇福候!”卢县令摇着头,心有余悸的说道。
“这也算不了什么,”沈墨笑着说道:“原本这桩案子,就不可能是崇福候做下的。他要是真想杀谁,还犯得上请来七八十号人,到这里看热闹吗?
“你说的也是!“卢县令点了点头:“不过我那句错话一说出来,那个侯府的幕僚还是马上就蹿出来大加呵斥。看来这官场上的事儿,我还是没混明白啊!”
如今沈墨和卢县令之间的谈话,已经是随意之极。两个人谁都不去注意修辞和语气之类的小事。要是在外人听起来,倒像是两个捕头之间在相互谈话一样。
“不过,这桩案子还是有一件奇怪之处。”卢县令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说道:“为什么凶手要在如此盛大的酒宴上杀人?”
“是啊,这个人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