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看着沈墨的背影,心里是一阵阵的翻搅。
此时此刻,在姑**心里不由得想道:“听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真是让人家心都跟着疼……到底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让这么一个年青俊俏的后生,居然会流露出这么撕心裂肺的伤痛?”
看着远方的西湖烟波浩渺,一派美景犹如蒙着面纱的西子一般清秀动人,沈墨只觉得自己了结了捕头这份差事,一下子全身都变得轻松了起来。
只见他忽然放开嗓子,对着浩淼的西湖大声吟诵道: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莫小洛托着自己的下巴,痴痴的看着沈墨在那里狂放的歌唱。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面又是酸楚、又是爱慕。一时之间,她真恨不得自己是一个绝世美女,能够和面前的这位沈郎朝夕相伴才好!
只见沈墨一曲刚刚吟罢,就听远方的一艘花船上有一个人大声说道:
“好一个满船清梦压星河!听这一句七绝,和那日的“牵搅一潭星动”如出一辙。这个湖上吟诗的,必是沈墨沈云从无疑!”
沈墨闻言抬头一看,只见远处的一艘花舫船舷上站着几个年轻文士。为首的一个正带着笑意朝这边看,却不是张天如是谁?
“最近怎么老能看见你?你这刑部衙门的官署,改在了西湖上了吗?”沈墨看着对方的画舫渐渐接近,他笑着朝那边说道。
“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张天如笑着说道,他见沈默的小船渐渐接近,于是赶忙命令画舫上的船夫靠近,接这二人过来。
这边厢,张天如还在笑着对沈墨狡辩:“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正该是有花有酒,纵意而行。每天在衙门里忙那些俗务有什么意思?”
沈墨和这几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拉着莫小洛走进了船舱。
沈墨注意到这艘花船,并不是张天如的红颜知己柳襄儿的含香舫,倒是比含香舫宽阔了许多。
沈墨一进来,就发现船舱里面还坐着一个白衣青年。
此人看起来大约十六七岁,剑眉朗目气质儒雅,倒像是一个不凡的人物。在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位沈墨没见过的姑娘。
“我上的这是谁的船?”沈墨一边微微向着这个年轻人点点头示意,一边诧异的回头向张天如问道。
“连这艘船都不认识,你倒真是孤陋寡闻!”只见张天如笑着,推沈默在椅子上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