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从墨字营里出来的吧?”只见沈墨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面前的两个盔甲工人。
“是!先生救了我的命,我却没有把活干好!我猪狗不如!”就见这个时候,那位打磨工赵鑫富终于醒悟了过来。
他大声哭嚎着想着沈墨呜咽道:“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一回……”
“下次?”只见沈墨听了他话之后,立刻就冷笑了一声!
然后就见他手中的那块钢甲一划,又在自己的胳膊上,深深的划出了一道血痕!
“你呢?”只见沈墨又向着刘长松说道:“他是为了偷那么一点儿懒,才没有干好自己的活儿。而你是因为照顾同乡的面子,所以在质检的时候,才会把这么明显的瑕疵放过去的吧?”
“我……该死!”只见刘长松闻言,他当即就捂着自己的脸,在台上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他的脸面,比你台下这500兄弟的生死还重要?”只见沈墨脸色冷峻的向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