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通州安定,多亏知州大人果断处置。剿匪之后老朽一定还要上表,必要为沈大人邀功的。”
“岂敢岂敢!下官祝吕将军明日马到功成。”沈墨赶紧笑着谦逊了一句。
随后,他就告辞离去了。
……
“这下好了!”只见沈墨走了之后,赵阁老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这小子虽然奸猾,但是行事果断干脆,深合我心。”只见赵阁老感慨的说道:“也不知是哪家的重臣,**出来这样的孩子?这天下再过三十年,只怕就是此辈的天下了!”
“还是阁老厉害!这小子再怎么滑不留手,还不是被您抓在手心里,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时候旁边的赵天良看见阁老的心情不错,他连忙不失时机的拍了一句马屁。
“哈哈!这样一来,就看明天禄堂的战事如何了!”
只见赵善轩脸上带着感慨神情,长长的松了口气道:“前些日子派去临安打听沈墨出身的家人,怎么还没回来?唉!”
……
等到沈墨走出了阁老府后,他摸了摸怀里的这封赵阁老的书信。在他的嘴角上,顷刻间闪过了一丝微笑!
“匪患猖獗……这可是你自己写的!”
就在这天晚上,一艘艘渡船将500黑衣黑甲、全副武装的墨字营悉数运往了通州。
针对赵阁老的这最后一战,沈墨要让他的墨字营手上,见见这些官兵的血!
……
10月10日,天高云淡,秋意正凉。
眼看着已经是日上三竿,林间的秋蝉还在扯着嗓子嘶鸣,吕禄堂下令集合他自己手下的兵将已经很久了。
等到他顶盔贯甲扎束停当之后,等他从厅堂里走出来,只见校场上的军兵居然还是一片乱哄哄的不成样子。
大概都有一顿饭的时间了,他的这些兵将还没有集结完毕,这让吕禄堂顿时就是火冒三丈。
一见他的头上青筋蹦起多高,他的亲兵立刻就挥舞着马棒冲进了队列,好一通敲打才让这些兵士整队完毕。
在这之后,吕禄堂令人牵过自己的青鬃马,然后踩着地上跪着的亲兵后背上了马。
“今日剿匪,对手无非是一些乡村农夫而已。”只见吕禄堂向着他这些兵士大声的喝道:“这场仗,谁若是敢给我跑肚拉稀,折了我的面子,别说回老子回来皮鞭伺候!”
听吕禄堂说得吓人,他手下的这些兵也是一个个噤若寒蝉,全都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