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枢和文官这方面。只有后党的崇福侯在军中和边军中素有威望,说不定能调得动边疆的那些边军。
想到这里的时候,赵与芮已经想到了退朝之后,怎么私下里和崇福侯商议上面去了。
就在这时,只见朝班之中又站出了一个人。
赵与芮一看,只见这个人是刑部尚书赵汝述,他可是铁杆儿的史党。
毫无疑问,他这个时候蹦出来,要说的事肯定和边患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一想到这家伙在这个时候还来添乱,赵与芮一看见他就是觉得一阵腻味。
可是没办法,听见人家赵汝述说有奏本,他这位皇帝也只好让人家奏报上来。
“禀陛下,”这个时候,就见赵汝述奏道:“臣今日接到奏报,淮南东路……”
“看看!果然扯到海边去了吧?”赵与芮才听了几个字,就强忍着自己才没把眉毛皱起来。
只见赵汝述接着说道:“淮南东路通州知州奏报……”
“啥?”
一听见“通州”这两个字,赵与芮立刻就是精神一振!
那不是沈墨的地方吗?隔了这么久,终于听到他的消息了!赵与芮立刻就把身子在龙椅上向前欠了欠,双眼看向了赵汝述。
“……据报通州水匪猖獗,已经占据村镇、进逼州城,知州沈墨难辞其咎!”
“怎么就难辞其咎了?”赵与芮听了之后,立刻就是一阵反感,差点压制不住自己胸中的火气。
只见他向着赵汝述说道:“卿可把通州的奏本带来了?且让朕一观。”
等到赵汝述把通州奏本的原本拿上来,赵与芮细细的看过一遍之后,他心里的担忧这才放了下来。
在奏书上面写着:通州匪人猖獗、数百水匪在州城之下盘踞,准备攻打州城的这些事。
随着奏折,里面还附有一张本地乡绅、一位致仕阁老赵善轩写来的敌情咨文。这封信也从侧面证实了沈墨的说法。
等到赵与芮看清楚了这一切之后,却是在心里面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如果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有可能水匪还会做大变成叛军,弄成愈演愈烈之势。可是要是放在沈墨的手里……这点儿人又能算得了什么?
就在两个月之前,赵与芮还亲眼看着沈墨凭借三五个人、只付出了两名死灰营阵亡的代价,就杀了一千余名羽林军士兵,还打散了整整四千人!
要是能被这几百水匪欺负到头上,那还是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