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生发的财路,想必不会轻易的告诉他,赵德清还得想个法子才行。
这时候,就见赵德清拿起酒盏来,无意中问起这个年轻人宋玉鳞,接下来一步生意还打算怎么做。
就见宋玉鳞感慨的叹了口气说道,如今这生意做得没滋没味儿的,在海上跑一趟颇耗时间和精神,就只赚上一两千银子,实在是无趣得紧。
接下来的下一步,他的生意也不打算再怎么往下做了,正好趁着手里有几个银钱,打算在临安活动个官职,算是有个官身,也好光宗耀祖。
只不过现在,这位宋玉鳞却是提着猪头找不着庙门,拿着银钱却不知该往哪里活动。
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宋玉鳞忽然愣了一下,随后便是两眼带着热切之色,看了看赵德清。
“赵大哥是官场上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门路,也好指点兄弟些则个!”就见这位宋玉鳞试探着向赵德清说道。
这个时候,就见赵德清假意沉吟了一下,手里的筷子放下来,却是一时间低头不语。
一看见赵德清这个样子,宋玉鳞就知道,这个人是有门路的!只是人家一定是心有顾忌,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要是赵德清对于官位这件事一点都帮不上忙,也就不至于表现成现在这样了。
就见宋玉鳞想了一下,随后低声对赵德清笑道:“赵大哥尽管放心,事成之后,弟弟必有一番人心送上……”
“宋老弟,你误会了!”这时候,就见赵德清抬起头来,苦笑着对宋玉鳞说道:“我哪里是那个意思?”
“咱们兄弟俩一见如故,这件事不管成与不成,我又哪能贪图你的银钱?”
等到面前的宋玉鳞听到他这句话说得诚挚,也不由得脸上现出了疑问之色,向着赵德清问道:“那是为何?兄长有什么顾虑?不妨直言不讳!”
“不瞒你说!”
这个时候,就见赵德清精神一振,他知道这火候,终于被他等到了!
……
就见赵德清的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向着这个年轻人问道:
“愚兄的伯父,便是当朝的枢密院副使赵柘大人。手里的官帽子倒是不缺的。老弟你在钱财上又是凑手,所以这件事正好是一拍即合,原本应该是水到渠成之事。”
听到了赵德清的话之后,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宋玉鳞,顿时便是眼睛一亮!
“那哥哥你又有什么顾虑?”只见宋玉鳞惊喜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