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之外,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只有蒋托头上插着的一根发簪,却是从吴俊的手中借过来的。
那正是吴俊作为统帅沈墨的弟子,被他的老师赠予的一把雪花镔铁武器,平时就是一支男式发簪的样子。
这只“无那”剑只有五寸长短。尖端的木质部分实际上就是一个剑鞘。这把剑现在正鲜血淋漓的插在了黑罕的耳孔中。
以雪花镔铁之利,此时的蒋托只要右手轻轻向里一送,短剑就会顺着黑罕的耳朵直**去,贯穿他的颅脑!
而这时的黑罕,心里忍不住悔恨交加!
……
他做梦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金军战士绕着古船检查那里的情况时。其实躲在船里的通州军细作,才刚刚爬出来一小会儿的时间!
就这么一个致命的疏忽,竟然使得他被人挟制。以至于现在的徽州城眼看就要易主,他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把这些抓回来的家伙,当时全杀了就好了……嗯?不对!”
当黑罕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猛然间意识到,这件事里有一个地方,完全说不通!
……
昨天早上,城墙豁口那里的百姓被人煽动起来逃跑,分明是一个偶然的突发事件。可是对方的指挥官怎么会提前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