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抠抠搜搜的,连个侯爵都舍不得拿出来。回头你连封王都不稀得要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后悔了!”
等到他们两个谈话到这里,崇福侯也终于找回了一些旧日的感觉。
说实话,这位侯爷平日里在待人接物方面那真是滴水不漏,从来没犯过一点错误。这次大概是由于他到了通州以后,心胸开阔了不少。见到沈墨之后又是一阵狂喜,所以一开始时才会有些失态。
不过听他一张嘴就称呼“云从”,既顾及了往日的情谊又不过分逾越。就这个称呼上,立刻就透出了侯爷平日里的老练。
……
“您怎么还干上这个了?”沈墨想到这里时微微一笑,向着侯爷杨峻问道。
“有意思呗!”这时的侯爷笑着挑了挑眉毛,上唇的两撇儿油黑的小骚胡子也跟着动了动。
“不是我夸你,云从你这通州跟那一潭死水的临安相比,又有活力又新鲜,就像是源头活水。”
“在这儿办事也利索,人也讲理。百姓们一个个腰杆儿都拔的笔直……看着心里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