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山黄一边说一边抬腿一脚,踹向了一个头脑不灵,依然挺着长枪的护卫。
随后他们噼里啪啦的把弓箭刀枪,顺着钟鼓楼顶上就往下扔。然后他们就是摘头盔脱铠甲,一个个忙得不亦乐乎!
“最好传闻是真的!”这时的过山黄把浑身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身雪白的丝绸内衬,之后他还满怀希望地说道:
“只要老子主动投降不再抵抗,临安军一般不杀俘虏,大不了干几年苦力去,好歹能保住这条命!”
……
“大家跟我跪下,手都举起来!这是人通州军的规矩……头都低下眼睛别乱看!万一惹恼了那些军爷……”
过山黄正在叫嚷之际,就听一阵咚咚作响的脚步声,顺着钟鼓楼的台阶向上,越来越近。
这时这位积年老匪,心里忍不住暗自忐忑了起来。
留下我一条命!只要能活命就行!这时的过山黄哆哆嗦嗦的在心里暗自祈求上天。
“老天爷保佑……”他刚刚喃喃自语地念出这句话,就见一群人走上了钟鼓楼楼顶。
“老天爷要是有眼,早特么一雷劈死你了!”此时的过山黄就听上来的人中间,有个人冷冷的说道。
……
钟鼓楼其实就是一座高台般,四四方方的建筑。它之所以修得那么高,就是让晨钟暮鼓的声音传得更远。
在这个高台上,通常为了保证钟鼓不被雨淋,还会修建一座城楼,用来遮风挡雨。
这时的过山黄他们这些人,就跪在城楼外边的青砖地上。
当过山黄抬头偷眼看去时,就见上来的是一位年轻得不像话的英武军官。
这位军官还不到二十岁,脸上却没有一丝年轻稚嫩的味道,而是带着一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成熟老练。
此时他的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平淡的笑意,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
“军爷!我过山黄愿意投降!求您看在小的没有带人顽抗,抵抵抗天兵神威的份儿上,您就饶小的一条狗命,让我干啥我干啥!”
此时的过山黄,真可谓是能屈能伸。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哀婉动人,他现在是无论如何都想活下这条命。
可是这时,他就见面前那位面带笑容的年轻人挑了挑眉毛,笑着向他说道:
“你最擅长的不是招安吗?怎么今儿变成投降了?”
“咱可不敢这么想!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招什么安啊!”
这时的过山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