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ip;…想不到二十年过去了……渔人族竟然又死灰复燃了。”
长陵公主缓缓的别过脸看着陆笙,“你倒是又几分本事,竟然从几具尸体的特征推算出他们如何潜伏于寺庙中又进而推测出刺客的身份。
本宫也不是嗜杀好杀之人,既然这事与三圣寺无关,那本宫暂且饶他们一命。但是,这也仅仅只能证明暂且与他们无关。
既然你有此明察秋毫之能,本宫就把追查刺客之事交给你,十天之内,你把逃走的那几个刺客缉拿归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陆笙的眉头猛的一皱,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公主殿下,下官有要案在查,怕是无暇……”
“没关系!”突然,沈凌一把抓住陆笙的臂膀,“我和陆兄一起彻查此案!”
陆笙诧异的看着沈凌,眼中精芒闪动,过了数息,陆笙才默默的点了点头,“是,下官领命。”
回到天水客栈已经过了丑时,陆笙也并没有再补一个觉。油灯摇曳,在纸上快如游龙。
一页白纸纸上,一副高山流水跃然纸上。
陆笙不常作画,但并不代表他不会画画。恰恰相反,陆笙的画技也绝对算得上顶尖水平。拥有肉眼照相机级别的记忆力,陆笙对于静态素描的水平当世无人能及。
寥寥勾勒,一艘篷船纸上,两位青年才俊抚琴弹唱的画面跃然生动。
突然停笔,陆笙缓缓的将笔放下,“进来吧!”
窗户被缓缓的打开,沈凌那熟悉的温柔微笑出现在陆笙的眼前。
“你早知道我会来?”
“不知道,但我知道,到了我的窗前才被我察觉的人,我就是不让他进来也无可奈何……”
“在作画?”沈凌身形一闪进入房间,缓缓的来到桌前,“还说没猜到?白平山,这是半年前我硬拖着你你才出来游湖一次放松一下。。”
“是啊,区区半年,物是人非。此情此景,你不该和我说点什么?”陆笙收起微笑,目光灼灼的盯着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