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一声爆喝,在昏暗的密室之中响起,一个身着黑色棉衣的老人,一脚将赖春涛踢飞了出去。
在五月天,如此炎热的气候之下,那个老头却穿着厚厚的棉衣?如果走上大街,老头铁定会被当做**。
赖春涛的身影如倒飞的炮弹一般狠狠的撞到对面的墙壁,满嘴的鲜血,将他的嘴染成了鲜红的颜色。但赖春涛却顾不上擦拭鲜血,立刻如狗一般爬了回到老头的脚下。
“舅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个机会……再给我个机会……”
“你这个蠢货,天下第一等的蠢货……”老头尖锐的声音响起,翘着小指,轻轻的捋过鬓角垂下的斑白发丝。
“你竟然把蛊母给弄丢了……弄丢了也就算了……你竟然还让蛊母落到陆笙的手里……就这一点,你死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舅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舅舅,这么多年来……我就办错过这一件事……舅舅,在给我个机会吧……在给我一个……”
“哼,要不是我就一个妹妹……要不是我这个妹妹就你一个儿子,我早就把你拿去培育蛊母了。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是!是!我是废物!我是个废物!”赖春涛不断的扇着自己的耳光,没一会儿,赖春涛的脸颊就红肿了起来。
“行了!”老头皱着眉头喝到,“这件事,我想办法!那个陆笙&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