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明天早上吧。”
陆笙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夜晚,陆笙搂着步非烟和衣而眠,步非烟紧紧地贴着陆笙的胸膛,过了许久突然抬起身,“夫君,你和我说实话,楚州那边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啊?”陆笙的表情很无辜。
但步非烟的眼神却冰寒了下来,“你的心跳比平时快了几分,自从斩杀李秀武之后你的心跳就没下来过!如果不是心有所系,绝不会这样。”
“媳妇……你……没事记我我心跳干嘛?”
“我每天贴你胸膛需要记么?”
“楚州留下的三十万大军……并没有挡住四大独立城的脚步。李秀武说的可能是真的,单单一个白马城还不至于攻下西楚府。”
“什么?”步非烟惊呼坐起,身形一闪已经站在床边。
“你去哪?”
“回楚州!”三个字之间,杀意纵横。
“玄天府祭起鱼龙军阵在西梁城,西梁城不破,楚州安然无恙。楚州无恙,我们的家也无恙。”
“但是,万一西梁城破了呢?”
“鱼龙军阵在我感应之中,它没破。”
“可万一破了呢?”
“打到安庆府怎么也需要两天吧?明天柳残阳就来了,柳残阳一到,让他们立刻护送皇上回京,我们回楚州。”
看着陆笙认真的眼神,步非烟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步非烟真正牵挂的不是楚州,而是玉竹山庄的孩子。
第二天清晨,在步非烟坐立不安的等待之中,一直到太阳升的很高,东门外缓缓驶来一辆牛车。
健壮的青牛,慢条斯理的向城门走来,就算感受到屏障的威压,拉车的牛都仿佛没有感觉悠然自得的靠近。
“什么人?”
“吁——”赶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