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夫体内的蛊虫都被取出来了?你不是说只要种下蛊虫,永生不得解脱么?现在怎么办?我们手中连人都没有了,计划完全被破坏了,我们都会死,都等着死吧!”阴暗的密室之中,无数烛火将密室照射的透亮。中年男子低沉的声音中孕育着无穷的怒火。
“你说话啊?怎么哑巴了?”
“我现在更好奇的是,他们是怎么取出蛊虫的?”中年文士从沉思中醒来,双眼中依旧茫然,“蛊,只有云贵深山之中,苗族巫医才能掌握的秘术。
但是……就算苗疆最强大的巫医,也绝对解不了我们的蛊虫……”
“哼!事实却扇了你一巴掌,我们可以自信,但你这话说得太自负了吧?”
“不是自负,我的蛊虫,乃仙家之物,上古蛊王。就算找遍苗疆,也绝对找不到一只能与我的蛊虫一战的毒虫。他们,是怎么取出蛊虫的?”
中年文士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陆笙用来杀死他们蛊虫的蛊虫,并不是另外寻找更强的蛊虫。寻找更强,很难。但要在原本最强加以定向培养,自然能培养出更强。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陆笙的蛊虫,就是从他们送来的蛊虫加以特殊培养变异养成。
“不管怎么样,那些人的蛊虫已经被取出了。你的渗透计划,本就是一个笑话!”
“笑话?”中年文士笑了,“蛊虫被取出,也未必全是坏事。”
“你又想诡辩什么?”
“不是诡辩,我原本就没将渗透计划放在他们的身上。”
“为什么?”
“玄天府早已知道他们曾经是我们的人,怎么可能对他们没有半点防备呢?如果用他们开启渗透计划,焉有成功之理?”
“你的意思是?”
“彼之恶贼,吾之英豪,彼之英豪,吾之仇敌。有人恨我们,也有人视我们为英雄。难道你忘了,我们这些年也不是尽干失人心之事?亦有不少人对我们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