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素这么喜欢,孙悦当然要大展身手了。只可惜,以前那风骚的巅锅手法却是用不出来了。
吃晚饭,照惯例孙悦拿出字典写下五十个字,而后一笔一划的教给白素写。其实有一点一直很疑惑,白素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
就算没读过书,生活中也行该知道一些典故或者俗语啥的,但这些白素竟然全让不知。仿佛白素和他就不是生活在一个时空的人一般。
而且白素的接受能力很强,一天学习五十个生字,竟然不需要孙悦教第二遍。不到一个时辰,每一个生字都学过去,写一遍就不再需要孙悦反复的再教。
今天孙悦本来就回来的很晚,所以教完字已经到了戌时了。这个时间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孙悦感觉气氛有些旖旎,身体也感觉到一丝的不自在。
但认真听着孙悦讲课的白素却全让没有感觉,看向孙悦的双眸,清澈的让孙悦瞬间进入贤者模式,甚至为方才升起的那一丝冲动产生了罪恶感。
为了缓解尴尬,孙悦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这时,白素突然抬起头。
“你身上怎么会有血腥味?我记得男人应该不会有天葵的才对。”
“噗——”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孙悦被呛的眼泪横流,就是用内力封住的伤口,竟然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个……我只是受伤了而已……”
“受伤?和人打架了么?”
“这……差不多吧。”
“打架不好,能讲道理的话还是以理服人吧,就算不能讲道理顶多不搭理别人就好,不用打架的。”白素的语气很平静,但孙悦却幸福的听出了白素语气中的关心。
换个人,应该听不出来。
“那个……白素,我也想讲道理的,但是有些人就是不会讲道理。而且,这时我的工作啊。”
“工作就是打架么?”
“我……”孙悦突然意识到似乎白素从来没问过自己的工作是什么,自己也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