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的道。对于这位已然于不知不觉间成势的朱家新贵,在场之人,虽然各怀心思,但表面上,还是很愿意给个面子的。
客厅之中,一个颇为靠前的位置,程有道身边,一名容貌端丽的妇人,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颇有些神情不忿的低声道:
“哼!我看这个朱玉寿,不过是个浮夸之辈,刚刚坐上名誉长老之位,尾巴便翘到天上去了。如此公然的拉帮结派,他就不怕家主一系饶不过他?”
这妇人乃是程有道的夫人,程元之的母亲,他爱子与朱玉寿一战之后,结果落的终身瘫痪,她心中,自然对朱玉寿心怀怨恨。
程有道听了她的话,却是摇了摇头,叹道:
“你太小看朱玉寿,他今日的行为看似得意忘形,实则是将时机把握的绝妙无比,令人佩服啊!”
那妇人眉头微微蹙起,不解道:“什么意思?”
程有道叹道:“如你所说,若在平日,朱玉寿如此拉拢客卿,培植势力,必然引起家主一系的强硬打压。
但是如今天狼寨即将重现江湖,而且大有拿朱家开刀之意的节骨眼,朱家绝对不能再有任何内耗。
家主纵然不愿坐视朱玉寿坐大,却也不能公然打压。
纵然家主一意孤行,长老会其它长老,也断然不会答应的。
甚至一些别有用心之辈,说不定还乐得家族之中,能出现一股与家主抗衡的势力,他们好浑水摸鱼,捞些好处呢!你看……”
那妇人顺着程有道的视线望去,只见朱家另一位客卿长老聂离正端着酒杯,向主位上的朱玉寿频频敬酒,一张老脸,笑的都快成为一朵菊花了。
朱家客卿长老地位虽尊,但因为是外姓之人的缘故,素来不掌实权。
参加长老会时,只要不是牵涉自身利益,一般也是不发一言,旁听而已。
如今朱玉寿将客卿四位长老揉成一团,使得他们声势大增,显然即将打破过去的陈规。
这自然令程有道和聂离这两个游离于朱家权利核心边缘的人,看到了改变地位,与朱姓长老平起平坐的希望。
妇人看着程有道略显犹豫的神情,语气复杂道:“你是不是也想去?”
“哼。”
程有道冷哼一声,摇了摇头无奈道:
“拜那元之那孽子所赐,朱玉寿对我恐怕已经心怀芥蒂。纵然我舍得老脸上前巴结,人家恐怕也不会真心信任我,何必自讨没趣!”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