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哈哈……”
法痴哈哈一笑,毫不在意朱玉寿的打趣,笑道:
“出家还俗,皆是表象,名号更加只是表象,玉寿兄弟何须介怀呢。”
说这番话的时候,法痴脸上,荧光流转,虽然身着一身白色长衫,不是僧袍,光头之上,也已经长出了寸许短发。
但在朱玉寿的感知之中,法痴比起过去出家之时,貌似更加宝相庄严,深具佛性。
“这货还俗之后,天天和毕梵一起喝花酒,玩女人,佛法竟然更高深了。丫的,还有这种操作。”
朱玉寿心中暗暗腹诽,脸上却是一脸真诚的道:“法痴兄,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要……”
“玉寿兄弟的来意,在下已经知道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详谈吧。”
说完,看了一旁的知客僧一眼,忽然脸上庄严之像彻底崩溃,低声苦笑道:
“玉寿兄弟你不知道,这红岩寺的伙食也太寡淡了,才一天,我嘴巴里就快淡出鸟来了。咱找个地方,边吃边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呃!好吧。”
无语的看着法痴365度突变的画风,朱玉寿觉得自己应该收回刚刚对这家伙的评价。
这绝对就只是个贪花好酒的酒肉花和尚。什么宝相,什么佛性,肯定都是错觉。
法痴带着朱玉寿和龙儿离开了红岩寺,在城内一阵七弯八拐之后,来到了丽春院。
然后完全无视门口老鸨那异样的目光,带着朱玉寿和龙儿直接踏了进去。
朱玉寿心中却是暗暗悲叹。
现在可是清晨,人家丽春院的姑娘们操劳了一夜,估计才刚刚睡下,大师您这样真的好吗?
法痴拿出一锭银子,交给老鸨,问她要了些酒菜,然后便径直带着朱玉寿和龙儿上了牡丹厅。
这家伙和毕梵两人,包下了牡丹厅整整半个月,平日里便住在这里,过着花天酒地,放飞自我的生活。
片刻之后,酒菜已经送了上来,法痴端起酒杯,自顾自连干了三杯,然后放才道:
“玉寿兄弟今日特意造访,应该还是为了当日刺杀之事吧?”
“不错。”
朱玉寿神情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其中的详情,法痴兄可愿告知吗?”
那一次的刺杀,是朱玉寿这一世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朱玉寿刚开始以为是天狼寨的人,但是后来细想,对方除了出动数名通窍境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