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郭志山皱皱眉。
他这个老婆,刘静华,从小就出生大家庭,被父母长辈惯的很娇气。
本来他就打算一个人过来,老婆非要跟着。
果不其然,还没说几句,就怼上了。
不过他也理解,毕竟自己儿子昨天回去,那模样太惨了。
陈阳笑笑,道:“施主的儿子摔了,与贫道何干?施主的儿子被狼追,又与贫道何干?这陵山是一座野山,山上多野兽,难道施主觉得,贫道能指使一头狼去追施主的儿子?还是觉得,石头会听贫道的话,去绊施主儿子的脚?”
摇了摇头,陈阳挑起木桶,道:“施主若是没别的事情,还请让一让,贫道要下山去挑水了。”
“小道士你站住!”
“静华!”郭志山瞪她一眼,道:“不是和你说了,叫你别乱说话吗?这事儿和人家道长没关系,叫你平常惯着他,看看都惯成什么样了!”
昨天舒念勋虽然没说太多,但只言片语,他也猜得到自家儿子,肯定是给人家道观添麻烦了。
知子莫若父,郭旭那点性子,他比谁都清楚。
要是一般的事情,他也懒得管,儿子那性子多吃点亏是好事。
可这次的事情,他不管都不行。
郭旭昨天回去之后,就开始发高烧。
退烧药,打点滴,全都没用。
晚上的时候,烧又退了,可今天一早,又继续烧。
最高的时候,烧到39度,接近40度。
“郭志山,你和我喊上了?这都是小道士弄的鬼,你吼我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吗?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年要不是我爸给你钱创业,你能混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钱就开始嫌弃我了?你说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你说啊!”刘静华两句话一说,眼睛都红了。
陈阳看的目瞪口呆,这女人,联想能力能去做国家二级编剧了。
都什么事儿啊,居然能扯这么远?
女人,真特么可怕。
郭志山嘴角抽抽,忍着怒气道:“你瞎说什么?别让道长看笑话。”
“好啊,现在觉得我是个笑话了?行,郭志山有你的,你这个白眼狼,我早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了,肯定是外面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