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利海几人虽然还是眼馋好酒,但是也不敢和这几个老货抢酒,只能悻悻地退了出来,“杜衡,你既然酒不喝,那咱们就打牌去。”
杜衡明白他们说的打牌是什么意思,就是去打麻将。带点彩头,倒也不多,就是五块十块的,不翻倍。
只要实在不是不会玩,不是运气太背,一晚上两百块钱都输不掉。
这一点,杜衡倒是对庄上的年轻人挺佩服的。
他们爱打麻将,但只作为娱乐活动,不像其他地方的人,只要有这种活动,恨不得一晚上把别人赢光,让自己发展致富了。
听着这样的提议,杜衡还是婉转的拒绝了,“你们去玩吧,我不会打牌。”
“走走走,我们这帮小学没毕业的都会,你是上了大学的人,脑子好使的很,学起来更快,看两把直接就会了。”
杜衡还是笑着拒绝,“真不去了,你们去吧,我这帮着给大家倒个酒。”
话音刚落下,杜衡裤兜里的手里急促的响了起来,而这也正好给了杜衡一个摆脱这些人的机会。
“柳恭,新年好啊。”
“别好了,赶紧来一趟派出所吧。”
“怎么了?”
“龚所锁骨好像断了,但是他不肯去医院,就是卫生院也不愿意去。”
杜衡心中一惊,赶忙问道,“你们干嘛去了,怎么弄的啊。”
柳恭也是重重的叹息一声,“电话里一时半刻说不清楚,你还是先看帮着看看吧。”
“好,你们等我,我马上就到。”
挂上电话,杜衡直接和梁利海等人告辞,进屋拿了外套和车钥匙,然后快速的出了家门。
留下院子里一群人面面相觑,搞不懂杜衡是真的碰上事情了,还是说他就是单纯为了摆脱他们,不想和他们去打牌。
如果是以前,多多少少会说一些风凉话,或者直接转身就走。
但是现在,没有一个人说出些什么杜衡狂妄自大的话。
等了两秒钟之后,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群笑呵呵的去找打牌的地方。
杜衡上了车,才发现外面已经开始下雪,而且下的还比较的大。原本想快一点到派出所,可是看着已经变白的地面,加上已经到了夜里十点多,不由地减慢了开车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