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宸修还是习惯将她搂在怀里,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她也能伏在他胸口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脏跳动声。
他略带沙哑的低沉磁音在安静的空间中响起,“其实早在毕业之际,我就想好了。只是正巧她那时候需要人帮忙,而熙雅也需要人照顾。我便答应她会照顾好熙雅……”
“那你还把熙雅放在我门口?难道不怕被坏人抱走吗?”听到他就这样将熙雅「丢」在门口,不管是已经做了五六年母亲的她,还是即将再为人母的她,都狠不下这个心来,甚至连听着,都觉得惧怕。
“我和阿练在附近看着,不可能会让别人抱走熙雅。”他承认自己是利用了熙雅才得以更早的绑住乐乐,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熙雅是他的儿子,无论是不是亲生的,五六年的感情绝不是虚度的。
“这样对熙雅很不公平!”她低声为儿子鸣不平。哪有大人这样利用一个当时不过是襁褓里的小婴孩儿的。
“我知道,但是熙雅是我们黑家的孩子,是我们的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黑宸修申明。
徐乐总算满意了些,“那么你和景萱的事呢?我想知道。”
有关于钟景萱的事,黑宸修倒是迟疑了起来。
这一迟疑在她眼中,那便是问题存在的根本。
对于女人来说,虽然甜言蜜语的假话要比残忍的真话来的中听,但是作为女人矛盾的本性,其实是不太希望自己被人欺骗,尤其是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并且越是吞吞吐吐的以作隐瞒,就越代表着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囊括着所有的不安定因素,有怀疑,有猜想。
因此,徐乐沉默了,因为他的刻意隐瞒。
即便他对自己是真心的,她还是无法就这样放下疑虑。
问题的切切实实存在,她没办法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然后把这些疑虑猜想统统如电脑能够直接任意删除所不需要的**一般将它丢出脑外。
女人,就是爱瞎想。
而且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做,找罪受。
她在心里也是这么自嘲的,对于自己这种「自虐」行为,深表无奈。
黑宸修在发现她的沉默之后,一直不解她为何生气的原因,突然恍然大悟了。
“乐乐,你不会之前就是因为景萱的事在生我的气吧!”如果真是如此,他才是欲哭无泪。
“对啦……”心里心不甘情不愿的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