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她就那么看着李牧,试图在他脸上找到破绽。
可过了好一阵,李牧依旧坦然自若,好像这东西真是周一恒落下的。
“真不是你买的?”
周老师忽然问道。
“对天发誓”
李牧一脸认真道。
其实他还真没买过这东西,以前是用不着,后来是用不到。
意思差不多。
但性质却不同。
“姐”
楼上阳台的声音,一瞬间打断李牧和周老师谈话,周一恒大喊道“我没有东西落下,而且我害怕姐夫说我乱动他的东西,特意将他的东西恢复到原位,说实话,他身体真好,居然备了这么多”
李牧嘴角微微抽搐几下。
这种夸人的方式,还真是另类。
“哼”
周老师鼻息传来一声冷哼。
二话不说,打开车门,直接将二十多个小玩意全扔进**桶。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迟疑。
“哎!”
李牧内心一叹。
他不是舍不得这东西,而是周老师的举动无疑说明了一个问题。
今晚想碰她是不可能的。
回到车里,周老师也不理睬李牧,转头看向车窗外,就在李牧看不到的地方,周老师脸颊上悄悄攀上一抹红晕,眼神慌乱而局促,就连交叉的十指也握得紧紧的。
车子穿过宁阳大桥。
接下来再有二十多分钟左右就到家了。
这时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四十五了,李牧提前打了一个电话,交代苏小小先给两个孩子洗澡。
“李牧”
在宁阳南路交汇处时,已经平复好心情的周老师,轻唤一声。
“嗯”
李牧应了一声。
因为路上车子很多,所以他也没有转头看向周老师。
“我们结婚,不举行婚礼行吗?”
周老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声道“就单纯将结婚证领了,然后我们抽时间一起去拍个婚纱照”
“为什么?”
李牧诧异道。
“因为幸福是我们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
周老师想了想,解释道“我们都离过婚,如果再举办婚姻,别人也不会真心祝福,反倒会因为份子钱,在背地里说些闲话,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悄悄结婚,不打扰别人,就过好我们自己的房日子,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