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这一眼就像眼睛被扎了一下，小小立马闭上的眼睛进行调整何恢复。

深吸好了几口气。

小小才压下怀疑自己是男人的念头。

这也难怪李小牧刚才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于是。

这个在李牧看来很美好的清晨，落在小小眼中毫无美感，就连空气都带着让人痛心的遗憾。

“我这么美，为什么这么小！？”

小小喃喃低语了一句。

接着仰头看向天花板，道“爸，我恨你”

洗浴间里。

已经起床的周老师正在刷牙，见自己老公抱着司柠过来，不由笑了起来，用清水漱了漱嘴，捏了捏司柠的小琼鼻，然后找了一双拖鞋让司柠穿上自己站在地上，而跟着一起走进来的然然旁若无人的褪下裤子，进行清晨放水。

李牧倒也没说什么。

屁大一点的孩子，让他注意这些，反倒显得自己有问题。

何况。

然然又不是没有背对众人。

接下来就是两孩子洗漱的事，其实根本无需大人指导，俩孩子就能独立完成，李牧以前独自抚养然然时，都由儿子自己做，至于一些细节上的事，李牧不会管，但周老师不同，她的要求比较严格，类挤牙膏必须挤豆粒大小，漱口也不能只喝两口水随便漱一下就完事，而是得漱两杯水。

洗脸。

不能用热水。

必须用冷水，而且得洗三遍。

这三遍中每一遍还得将耳朵，脖子，下颚包括在内，洗完之后，先吃饭，最后才给孩子涂护肤品。

顺序很奇怪。

大概是数学老师特有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