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直接不要谈。

和她谈价还价一番后，最后以每个月多五百生活费成交。

接下来李牧还做了一件事，为了避免自家闺女弹钢琴影响到别人休息，李牧敲响了二楼和四楼四户人家的房门，专门询问这四户人家家庭成员的作息时间和家里有没有怕吵的老人。

很多事就是这样。

不想别人给自己增加麻烦。

就尽量别给别人添麻烦。

也许这事情看起来并不大，但李牧和楼上楼下邻居打声招呼，与完全不管不顾让自己女儿随便弹带来的结果显然不同。

毕竟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理解的。

得知二楼有个老太太心脏不太好，受不了长时间的吵闹，而四楼业主这段时间上夜班，晚上六点才起床，不过他每个礼拜日都会休息，其他倒没有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于是李牧就给司柠制定了弹钢琴的时间。

晚上六点开始。

七点结束。

星期日可以多弹一点时间，但七点之后，就不允许她再练习了。

大概听到了钢琴声。

星期日下午四点半，李牧家就迎来了两个小朋友，这是二楼201家的一对小姐弟，姐姐大概十四五岁，弟弟十岁，周老师问过，姐姐是宁阳一中初一的学生，而弟弟居然三年级六班的学生，就读的学校正好也是宁阳附小，刚被姐姐带来时，这个叫程东的小男孩见到周老师立马吓的低下脑袋。

周老师也有点诧异。

她年前就住在这里，竟然没发现自己学校的学生居然住在自己家楼下。

不过这事也很正常，毕竟现在回到家都会顺手将门关上，而且这个叫程东的男孩，也刚上三年级不久，她没注意也在情理之中。

302。

小小正在教司柠和和读初一的姐姐程颜弹钢琴。

周老师就在301教然然和程东数学，程东原本是想和他姐去302听小小弹钢琴的，却被周老师叫住了，直接打印了一张三年级的数学卷让他趴在桌子上写，李牧亲眼看到这个叫程东的小邻居，从兴冲冲的跑上来，到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

李牧倒是理解自己老婆的想法。

自己学校的学生过来，哪怕不是自己班的，但作为老师，她下意识觉得自己既然在教自己儿子，那多一个也无所谓。

至于这个孩子会不会不高兴。

就不是她关注的重点。

送上门，不做份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