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太方便。”
男人还欲再说几句,身后却传来一声轻笑。
“姑娘都拒绝了,就别再纠缠了?”一道略微耳熟的声音响起,奚白视线微移,就看到钟鹤悠悠走过来,朝她点了下头,随后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你这样,我那哥们脾气不太好,来了可不好说啊。”
见他,那男人愣了下,“钟总。”
他立马就不搭理奚白了,谄媚地笑起来,想跟钟鹤握手:“我是盛科的王律严,您还记得我吗?之前给您——”
“休息的时候不谈工作。”钟鹤似笑非笑,转而看向奚白,语气缓和了许多:“好久不见。”
奚白疏离地笑了笑:“好久不见。”
那男人的视线在钟鹤和奚白之间徘徊了几圈,面露失望地走了。
“第一次来?”钟鹤拿着手机,边点边问。
“去里面,给你找个教练。”
像钟鹤和闻祈年这样的人,走到哪似乎都能随心所欲,和这场子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
奚白礼貌婉拒:“我的教练应该很快就到了。”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架势让钟鹤有点想为闻祈年点香,这两人.....
他轻啧,难搞。
在钟鹤的催促下,教练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奚白按着他的教学上马,钟鹤就在旁边看着,甚至还让人搬来了把懒人椅,有专人给他撑伞倒茶。
“好,这样很好。”教练抹了把头上的汗,紧张地时不时就看向钟鹤,“你坐着,我先牵着马带你走两圈。”
平常时看着电视剧里的骑马没觉得有多吓人,但真到了马上,这个高度还是挺叫奚白提心吊胆的。
“看着前面,手里握着绳子,放轻松就行了。”
他是教练,奚白自然听从。马儿轻巧地走起来,毛发很光滑,走了半圈,奚白有点感觉了。
正想四处瞧瞧,马身一沉,身后突然覆上一个坚实的胸膛,温热的,散发着雪柚的清冽。
“这么紧张?”闻祈年伸手摸了摸她冰凉的手指,攥在自己手心里。
奚白愣了下,一回头,唇瓣恰好擦着男人凸起的喉结过去,闻祈年更紧地勾了勾她的腰,垂下头在她耳垂上咬了口,湿热的呼吸暧昧地喷洒在奚白脖颈间。
奚白偏头,对上闻祈年弯曲的眼眸,他拖长了语调透着几分缱绻笑意:“这么想我?”
教练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缰绳拽在闻祈年手中。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