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气坏了身子,闻总已经是成年人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也有自己的想法。”
“哼,那姑娘倒真不愧是他养大的。”老人愤愤瞪了眼越野车远去的方向,转身在陈叔的搀扶下上车,“这俩人一样的气死人不偿命,得亏没两个一起站在我面前,不然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就要成京都那些老家伙里,第一个被气死的!”
他想不明白,那么好看的两人,怎么就那么不会说话呢?
陈叔默:“.....”
他也想知道,那位姓奚的姑娘是真气人啊,笑里藏刀,绵里藏针,阴阳怪气的一把好手。
上车后,闻老爷子看着手里的拐杖陷入沉思,陈叔察觉到他的异常,出声询问。闻老爷子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沉沉地叹了口气:“改道去医院吧。”
玩笑归玩笑,他还是不能让奚白进闻家的门。
陈叔怔了下,他原以为闻老爷子刚才在车下的那番话是有点默许了的意思,眼下这架势怎么....
他拧眉请示:“您这是?”
闻老爷子目光深沉,未语。
....
奚白感觉自己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后座,然后有人拿掉了她身上的西装外套,闻祈年那张优越的脸放大在眼前,纤长的眼睫低伏在眼下,根根分明,阴影投在高挺的鼻梁上,堪比最精美的艺术品。
车门关上后,车内极为安静。
或许是闻老爷子这一段的小插曲,又或许是那场聚会上两人关系的失态,奚白不知道要说什么,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冷战的原因,两人心知肚明。闻老爷子在车上单独提点的话,她并不在意,也没什么好跟闻祈年说的。
于是乎,这气氛多少就有点凝滞。
奚白享受安静,没觉得不自在,但闻祈年却如坐针毡。
沉默中,他紧紧搂住奚白的腰,将头埋进女人的颈窝中,肩膀彻底放松下来,他把身体重量卸了部分压在奚白身上,恍然间生出一种如获新生的错觉。
他声音低闷,又像是松了口气地长叹:“我还以为....你又走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奚白的皮肤上,点起一片酥麻。
听见这话,奚白顿了下,身前的男人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整个人的状态与刚才的紧绷全然不同,看来是真被吓到了。
“我不是把手机留给你了吗?”她想了想,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但语气仍然淡淡,“宋助理知道我是去买咖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