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紧张兮兮的把衣服套上,却突然发现手腕上有些勒出来的红印,有点似曾相识。
王楚鸿:……?
有些想不通的抿着唇:“温迪…昨晚上…你来我房间了?”
温迪呼吸一滞,这问法有些奇怪:“是,可多亏了从浴室里捞你回来…可费了好些功夫呢。”
“还有其他人在吗?”
温迪想了想昨天的事,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没有。”
王楚鸿拧了拧眉,揉了揉手腕,红印子还没消掉。
就他一个…鬼压床,还有……
乱七八糟的事情汇在一块…
王楚鸿摇了摇头,努力压下心中的怪异感,怎么可能…
他可是…温迪啊。
简单收拾了下,还是不舒服,回头看
筆趣庫了眼床榻,又有些上脸。
赶紧上前把床单裹吧裹吧带走。
转头出门直奔浴室,连同罪证和自己一块洗洗干净。
温迪还想在调侃两句,人已经跑没影了,却没错过轻瞥到脖颈的薄红。
有点好笑的,摇了摇头,千户守啊,这点事,就害羞。
那倘若多做一些,
那还得了…
…………
洗了个冷水澡,躁动的心情,也平复了下去,一边还在庆幸还要自己藏的好。
要是温迪这家伙知道,一定会笑话死他了。
刚想去厨房找点吃的,迎面却撞见阿贝少。
左右横跳都没越过去,看样子,到是专门来蹲他的。
“做什么?”
阿贝少示意王楚鸿坐在沙发上,准备的包子向他面前推了推。
“尝尝。”
王楚鸿挑挑眉,这家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都没找他说过几句话,今天还给他带早餐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有事说事。”
阿贝少也不绕圈子了,直奔重点:“我想预支工资。”
王楚鸿松了口气,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好说,好说。”
上手就拿了包子塞嘴里,正觉得饿的狠呢。wwω.ЪiqíΚù.ИěT
嘴里塞的满满当当,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
阿贝少平常又不见买什么东西,在蒙德,手绘的画像卖的格外不错,自己给他的分成不低。
再加上在璃月的吃住也是走的他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