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
潜规则不能说出来,那就成了索贿,得让人自己琢磨领悟!
末尾。
乙二十号狱。
孤零零关着个老头,周易觉得身影眼熟,待离近了看清楚。
“呦,老于,怎么又进来了!”
于肃面上闪过尴尬,随后又高兴道:“立哥儿可算是回来了,给老夫温壶酒,要两只张记猪蹄。”
周易笑道:“我懂了,老于是又来静候天时罢?”
“你这厮怎么这样揶揄老夫……”
于肃顿时涨红了脸,争辩道:“你也曾说过,失败乃成功之母,老夫一时的失败,怎么能算输呢?”
“那你现在有两个老母了。”
周易调笑几声,眼见着于肃面色发黑,便从小伙房寻来酒肉。
于肃似是三五天没吃饱饭,埋头狼吞虎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毫无名传凤阳的“治国能臣”模样。
片刻之后。
“嗝。”
于肃打了个饱嗝,精神恢复了许多,忽得颓然道:“看在这餐饭上,你愿嘲笑就嘲笑罢,老夫自愧不如张相深谋。”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周易隐约能猜到,宫中发生了**,目前看来是张家胜了。
于肃说道:“过几日,陛下会宣布龙体欠安,于上阳宫静养,禅位于太子……”
周易微微颔首:“听起来也不错,老于你不就是坚持嫡长子继承?”
“老夫不在乎谁继位,本就是借此机会,获得陛下支持革新军备吏治。自崇明朝以来,连续三代非嫡长子继承,于国本有大碍,如今太子继位确是好事”
于肃缓缓说道:“然而,张皇后以陛下年幼为由,垂帘听政!”
“……”
周易算了下太子年岁,不是四十三便是四十四,年幼之说实属扯淡。
“张家这么做,岂不是把自己逼上绝路?”
“哼!张相算到了陛下心思,提前布置手段,引陛下以武力行宫变之事。”
于肃说道:“偏偏算漏了张党人心,或者说无能为力,张皇后不得不垂帘听政!”
“张党!”
周易喃喃自语,明白于肃所说,张皇后为大势所携裹。
张家不再是一家一姓,而是无数人利益纽带,一旦断了就难再维系。
张相谋划推外孙太子上位,随后张家不断放权,新君或因血脉亲情,或因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