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撒谎!”
“没有,小人怎敢撒着弥天大谎,南河县真的丢了啊!”捕快一脸无辜的说道,都快要哭了。
刘门微微闭上眼,拍了拍脑门,**,什么事啊,任枣木真是废物,三千土匪都能把他一千官兵干掉。
捕快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刘门一怒之下,把他拖出去砍了!
待捕快走后,刘门对着旁边的亲信道:“去请厢都指挥使来见我!”
“遵命!”亲信点了点头,便离开知守府。
一段时间之后,亲信带着一名肥胖,满脸胡须,浑身酒气之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厢都指挥使赵山河。
赵山河明显刚刚喝完酒过来,看其一身酒气和走路踉跄就知道。
“知府大人,不知请我何来所谓何事,我正在和兄弟们喝酒呢!”赵山河有些不悦道。
刚刚喝酒正到兴头,就被人喊了过来。
看到赵山河这个模样,刘门更是气大不一处来,顿时喝道:“还喝,再喝脑袋都没了!”
“嗯?”赵山河浑身一颤,脑子顿时清醒过来,不禁挠挠头道:“怎...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南河县丢了,被土匪攻下来了,混账,那可是赣州的粮草,每年三十万担粮食啊,而且今年的粮食还没有运上来呢,这可是三十万担啊!”
“江南巡抚大人正等着我的粮食啊,若是一个月内交不上去,我的脑袋不保了,还有南河县丢了,你我更是难辞其咎!”
刘门是又气又怒,又惊又恐!
“什么,南河县丢了!”赵山河的酒意顿时被惊恐占满,南河县丢了,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赣州无能,朝廷要是怪罪下来,赣州大小官员都难逃一死!
“不对啊,任枣木可是有一千厢军,怎么可能就这么败了,敌方有多少兵力?”赵山河忽然回过神来问道。
“土匪,是龙山山脉的土匪,他们合起来了,兵力三千!”刘门没好气的回道。
赵山河听到这句话,眼睛瞪了瞪,满脸的不相信,“三千?还是土匪,这不是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