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审查’。这样,就随我任意去办了。这马四,脑子也是缺一根筋……”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还是魏书办高明……”书吏跟着笑了,“您想判他个什么罪?”
魏冲毫不掩饰,露出一张狰狞可怕的面目:“我要他死!”
“死?”书吏的脸白了,“这些罪,不足以问斩啊。您不会……”
“我要堂堂正正的让他人头落地,”魏冲立即打断了他的想法,“罪名怎么不够?不是按个聚党的罪吗?好,我们多添上十几人,三十多人,说他‘仅为小吏便聚党极甚,有害国体,必当深惩’,则死罪或能论及。”
这小吏幡然醒悟,拍掌道:“看来马四是必死无疑了!魏爷,您教我怎么做,在下不论刀山火海,定当竭力效劳!”
魏冲闭上双眼,疲劳地靠在椅子上:“我这一夜都忙碌得很,久无休息之日了。让我躺一会儿,待晚上再说不迟。”
“那您就歇息片刻,在下先退出去了。”小吏小心翼翼地踮起脚,转身出屋,将门轻轻闭上了。
南京看似是要度过平稳的一天,但那声沉闷的梆子响却让一些潜伏的东西骚动开来了。先被惊醒的是躺在屋里的魏书办魏冲。他迅速地睁大眼睛,四下瞧了瞧,登时掀开被子,摸黑找出火折子,点开火,望着角落的自鸣钟——没错,一更了。
“胡尚书!”
宫里的灯几乎在一瞬都明亮起来,像是在迎接唯一前来的稀客一样。胡契推开吏部官署的门,这位稀客已大喊着走近来。
“胡尚书,”魏冲草草作了揖,“请您调出点儿宫里的兵丁,暂时归我指挥。”
“你拿来干什么用?”胡契知道事情紧急,说话也快了起来。筆趣庫
魏冲急得一甩手:“胡尚书,这不是犹豫的时候!我需要揪马四的**,来给他添个大罪!”
胡契见他这般焦躁,无奈何地点了头:“好,调两百人,书办看如何?”
“够用了!”魏冲紧紧攥住拳头。
两百人排成队伍,整齐划一地离开了宫城。魏冲现在有一支可用之师,他得意扬扬地召来众人,用慷慨激昂的语气讲道:“诸位,马四这个穷凶极恶的犯人仍不伏法,我们需把同谋都揪出来。因这马四势力甚广,南京将陷入危险之中,故刻不容缓,你们必须明白!先去巡检司抓毛捕役,再去兵房寻蔡书吏,还有……共此四人,务当擒获!”
蒋添听到了野外的狗吠。这狗连着叫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