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人停止对越公的声讨,我齐咨则替陆大人陈述过失,写成告示,公于百姓;然后废除立地契之策,全盘由您安妥巷子,不再干预。何如?”
晏良心中大快,便拱手道:“多谢齐把领能容大量!”
齐咨也不回敬,只冷笑一下,便吩咐守在外面的兵士进来,要取纸笔,在晏良面前撰写述过之文,然后叠入信匣,交与其手。晏良再致了几番谢,鞠了躬,旋即由军士护送回署。
经过了这一段惊心动魄的驴皮巷之争,晏良并没多歇几日,明晨一早,便急匆匆地将这篇写好的告示公布,粘在驴皮巷及周近大街的白墙上,百姓看得极为明白。晏良遂将废除的地契付之一炬,重按原先计策,将死犯亲属送出巷内,不经三四日,乃告完成。尽管柳党上下对颗粒无收的结果深感无奈,但晏良擦了擦额头的汗,顿时叹出一口重气,终于可以歇歇了。ъΙQǐkU.йEτ
“魏冲?叫他进来。”万和顺从眼线那儿获知了齐咨将归的消息,一整天都在惴惴不安,他期盼自己可把握住最后的一丝希望。
“小人魏冲拜见郡王!”
“不必行礼。还是快说驴皮巷的情况吧。”
“是。”魏冲向前爬行两步,“郡王,驴皮巷的闹剧我看……八成当以和平收尾了。据耳目报,巷内已张贴齐咨陈罪告示,马上要废除立地契之说,咱和陆党的大战想必在所难免。”
“齐咨……何时回来?”万和顺想到即将承受陆党扑来的怒火,不禁一阵后怕。
“探得十分准确,就在今日未时,两个时辰后。”
“听说有两百人护送。”
“这倒没错。”
“就不知有何法就地擒住,不遗后患……”万和顺愁眉苦脸地琢磨着。
“安排两名弓弩手,夹伏道侧,看准时机,射杀齐贼座下马匹,趁乱以嫌犯抓捕。是否太过无礼了?”
“管**什么无礼不无礼的,”万和顺粗暴地一掀袖子,“只要生擒齐咨就成!”
“我简选府上两名弓手,这就派去,叫他们勿得拖延。”
“领命。”魏冲叩过头,起身便准备出门。
“另外……”
背后忽传来万和顺低沉的声音。
魏冲慌忙转身,不防脚下打滑,扑倒在地。
“什……什么事?”他打个寒颤,爬起来问。
“无事。只是觉得由你亲去督办,或更为好。”万和顺冷冷地说。
魏冲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