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夫便推了把他,直抬着一担羊进了火房。 ‘蔡老他们昨日吃了鱼,今日又要吃羊?怎么这般奢侈……’他暗自纳罕,便转身来到纸窗下,听里面的人说话。 只听一个伙夫道:“累死个人,知县今早非得吃甲鱼汤,我们又取内脏,又取肠子,忙活了好久,才做完给县老爷送去;本以为没事了,歇息歇息,酒楼又叫咱去拿羊,真他**……” 另一个声音问:“怎么?酒楼还给县令送什么东西啊?那地方不就是官家派人管得……” “这是你不知道了,那个酒楼仍旧是那个吴思经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