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袭上心头。他看着宿宗善手拿着一样东西进进出出,心中越发不安,连带着脚下的步子也乱了,差点踩了个空。 “我这是怎么了?怕什么!”嘴上虽这般给自己壮胆,但鲁尚书心底虚的很,他渐渐退后数步,最后索性把大门死死关上了,回到书房,开始研墨,打算靠写字静心。 “禀大人!宿参政立于门外,说要求见。” 鲁之贤手上的墨锭‘啪’地掉到砚台上,溅起一阵墨水,把他的袖子染黑了;而他本人,则一仰仰到了椅子上,瘫软下去,面色如死一般白。 “叫、叫他来。看看他想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