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开始有些害怕,表情也黯淡下来,沉着脸问:“现在我们已是完了,放眼天下还能求助于谁?如此局面,你竟还笑得出来?” “言达兄,啊不,高尚书,”陈同袍犹自嘿嘿地笑着,“不要老想着求助于别人,所谓求天求地不如求己,凡事总是自解才可。” 高继志一拂衣袖:“胡闹!事至今日,唯束手就擒而已,还能有何法?” “不瞒大人,晚辈在京师之时,其实留了一个后手。之所以迟迟不发者,正为今日。” “后、后手?”高继志的面容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