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慢慢地靠到了崔氏的那双胳膊上,如呓语般重复着这一句话。崔氏一动不动,只久久地凝视着他,二人半晌无言。
待得须臾,那叶永甲的心情才平复了些,可这一件事依旧在心中挥之不去,因此怏怏不乐,无心再处置崔乙的事,当即回了宿房,愣过片刻,竟已睡去。
时至夜半,街上的梆子敲了一下,叶永甲仿佛听见一般,忽然睁开眼醒了。他见身上多添了一层被子,侧身一看,崔氏已在一旁睡熟了。
他略作叹息,随即将被子往她身上挪去,自己则轻轻起身,随意穿过了鞋,独步走入庭院里来。
哪知夜里寒冷,他刚出寝屋,迎面便刮来一阵寒风,当即打了几个哆嗦,头脑发晕。